
高曉松的“悔過書”(資料圖片)
這種蒼白的自我想象與自我安慰如今竟也走到了盡頭。在一輛英菲尼迪所發出的相繼而至的碰撞聲里,再沒有了當年校園梧桐下的那些破自行車,沒有了結伴去開水房打水的女生,沒有了操場上的喧鬧,沒有了“愛情林”和那些“天總是很藍”的日子。
這就是了。即便我們自欺欺人地不愿青春散場,即便我們總是在心底仍舊殘存著一些些如今已支離破碎的青春碎片,即便我們不得不在口頭上承認我們已經習慣了庸俗與瑣碎,但我們卻仍舊抱著一絲幻想,比如對待高曉松,當他出現的時候,看到他如同我們一樣變形的身體,我們卻幻想著能夠將他留在我們的青春記憶里,做我們不愿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的青春紀念冊。
青春早已散場,只是我們不愿遺忘。而現在,青春,就這樣以這種狼狽不堪的形式,徹底為我們合上了那頁書。
雖然有人說匆匆,太匆匆。(李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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