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兩大經濟學派的邊界也并非涇渭分明,上世紀三十年代的大蕭條、七十年代的滯脹等危機都是兩大陣營影響力優勢的轉折點。早就預言歐元生存危機的弗里德曼說過:“在某種意義上,我們都是凱恩斯主義者;在另一種意義上,我們又都不算是凱恩斯主義者!弊詮纳鲜兰o七十年代中期以來,有人認為凱恩斯主義已經壽終正寢了,但是金融危機使得薩默斯等知名凱恩斯主義經濟學家成為白宮重臣。
拋開政治因素,牽動市場神經的希臘新一輪議會選舉、統一歐元債券能否出爐都是觀察兩大經濟學派碰撞的絕佳契機。西班牙銀行業得到救助、希臘等國的左派政黨支持率回升都已經使得大西洋的經濟之水有變咸的趨勢。奧巴馬今年是否能拿下總統連任選戰,默克爾明年能否闖過關乎她連任的聯邦議會選舉,都是影響大西洋“咸”“淡”的關鍵節點。(記者蔣旭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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