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每日鏡報》則說,西方正在生成一個“新安全幽靈”,它的名字是“個人恐怖主義”。從挪威的布雷維克,到在法蘭克福暗殺美軍士兵的塞爾維亞青年,再到法國圖盧茲槍擊案的梅拉赫以及美國的霍姆斯,這些人給西方造成極大痛苦。文章稱,西方文明世界出現越來越多恐怖的挑戰者,他們單獨行動,沒有“基地”那樣的組織性。這對西方來說是一個“噩夢”:全副武裝的軍警可以挫敗“基地”組織,但很難防止“個人恐怖主義”。文章問道,西方社會是否已經迷失方向。
西方恐怖主義“個人化”
德國柏林社會學家馬塞爾23日在接受《環球時報》記者采訪時表示,恐怖主義有三個級別:二戰時的納粹德國是“國家恐怖主義”;之后,西方成為“基地”恐怖組織的襲擊目標,但真正威脅西方社會的是這種“個人恐怖主義”潮。盡管像挪威、法國、美國被看成是全球的“理想社會”,但在這里,“個人恐怖主義”的癌細胞已經擴散到社會各個角落。
加拿大《環球郵報》稱,美國槍手霍姆斯從個人背景上看,同早前在挪威行兇的槍手布雷維克相比更加“像一個普通人”。但就是這樣一個“有朋友,平時不愛張揚,在讀博士課程的一個人”卻成為血案的主角,讓人更加擔憂。到底是什么讓他從一個普通人變成槍手?
實際上,就在丹佛槍擊案發生前幾天,“美國自由新聞”網站16日曾援引美國國土安全部的一份報告,稱許多“恐怖行動”的動機變得越來越“個人化”,可能采取這種“恐怖主義性質行為”的人未必是一個國家恐怖主義勢力支持的人或極端組織成員,而很可能僅僅是一個“過分熱愛自由”的人、一個憎惡政府法令,或討厭華盛頓官僚主義的普通人。文章稱,在自由的旗號下,各種極端思想使更多的人容易受到刺激,認為“只有自己的想法才是對的”,且“為捍衛自己的正確想法可以不惜一切手段”。而美國對槍支管理寬松,讓很多原本只能在腦海里虛構的暴力,變得更容易付諸實際行動。